如果她也落到康瑞城手里，她表姐夫和穆老大，会更加被动。这个夜晚于许佑宁而言，格外漫长，却也分外短暂。

“噢。”他的目光像窗外的夜色，寒冷，漆黑，深沉。

不过，许佑宁不得不承认一件悲伤的事情她不是穆司爵的对手。萧芸芸忍不住笑了笑，踮起脚尖亲了沈越川一下：“等我回来。”

他不是不想让萧芸芸离开，只是不放心萧芸芸和许佑宁一起走。康瑞城冷笑了一声，不甚在意的样子：“如果周老太太出事了，那她就是死在我手上的第……个人，抱歉，我实在数不清。你看，这么多人死在我手下，我一样活得好好的，说白了，我根本不差多杀周老太太一个。”

“还不清楚，阿光正在查。”穆司爵示意许佑宁冷静，“你在这里等，消息确定了，我会联系你。”沈越川叹了口气，把他家的小笨蛋拉回来，塞给她一个苹果：“削皮。”

水的温度刚刚好，温暖却不烫手，但是这点温度，传递不到心底。天色已经暗下来，黄昏的暮色中，白色的雪花徐徐飘落。